31、<九片棱角的回忆> 高旗采用了二段式唱法,平静的扫弦后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狂躁,不停的回忆着,想找回你在昨日里的消息,如今,你到底在哪里?在结合与死亡里,我们都还不明白死亡给我们带来的恐惧。你一直是我生命中那座难以逾越的高台,不是我忘记了证明我的勇气去超越,而是我的勇气早已被你耗尽。在经过时间无情的洗礼后,我想我也开始明白了存在的意义。这支歌体现的人文思想很深厚也很独特。
32、<垃圾场> 何勇的音乐和他的个性一样,想怎么跳,歌就怎么出来。有他个性中的大起大落,也有他创造的梦想何热爱的生活。垃圾场也彻底迸发了他的真性情,“我们生活的世界,就像一个垃圾场,”一句话把我们虚伪的脸皮暴露无遗,不是吗
33、<希望之光> 在“黑豹”,窦唯的才能首次得到充分的展示。 但流行摇滚到底不是窦唯的理想。91年10月,窦唯离开了“黑豹”并组建了“做梦乐队”。在那里他创作了那首《希望之光》(收录于《摇滚北京I》)。音乐极具哥特乐的色彩,很出色。
34、<爱情 没有了令人陶醉的伤感,更多的是对内心的抒发。张楚永远活在自己的心灵中,包括他的爱情。"你说这个城市很脏,我觉得你挺有思想","你坐在我对面看起来那么端庄,我想,我应该也很善良","我说爱你,你就满足了,你搂着我,我就很安详"。《爱情》的歌词里充满了这样离奇的情节和晦涩的逻辑,偏激却很宁静,一首爱得直白露骨却毫不媚俗的情歌。
35、<荒原困兽> 可称得上是不朽的佳作,也从此奠定了超载trash rock的风格。没有前奏,显得那么突然、急不可耐,让你来不及从前奏开始联想。重金属乐队往往喜欢用中高把位来写分解和弦,不合谐音虽写不出宏伟乐章,却能把痛苦写进歌词的每一个音符,李延亮的solo激越的飞了起来,推土机轰隆的压过倒塌的城墙,天真的小孩变成了蹲在地上抽烟的成年男人。是爱还是理想,是矛盾,是难以割舍,抑或是不被理解?
36、<觉醒> <觉醒> 沮丧是普遍存在于这时代好青年心中的,就像<觉醒>的前奏,它团结了一代人的厌倦而不是愤怒,它点燃了一代人的迷惘而不是快感,它埋葬了一代人的诗和日记而不是美学……如果这一代人真的存在,那么他们就真的拥有连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的脆弱。地下婴儿这个乐队决不像校园民谣那样苍白,他们至少愿意承认和表达。歌声中多次出现的省略把本该爆发的后半句悄悄忍住,没有唱出来却让人感动。 如果你真的喜欢朋克,《地下婴儿》这张专辑是不错的选择。
37、<距离> 又一首大气、华丽得令人难以不为之动容的颠峰之作。超载有太多阳春白雪的作品,给了我太多的感动和激励,尽管他现在沦为了流行边缘的附庸。与其为又一支重金属乐队的被同化而悲伤,不如以分享的方式来为他们曾经的才情做一次祭奠。 沿袭了超载一贯的作风,中把位的吉他分解、大段的电吉他失真效果SOLO,很凝重的高音穿越,带着抹之不去的早期国内摇滚典型的配乐色彩:Heavy、Distort。听着《距离》的前奏,很难不马上让脑海里的记忆回到八九十年代,厚重的黄昏下土色的城市;衣着简朴怀揣着百来块工资兴冲冲拎着半斤猪肉往家赶的父亲母亲;自行车上故作深沉给身后女孩儿念诗的小青年。。。超载的吉他SOLO总有一段会显得异常的冷冽,纯粹,鼓点和贝斯轻轻的附和着,任由吉他的音律连贯的流淌,象掺了金属的小提琴般低泣,却夹杂着说不清愤怒还是茫然的情绪划破抑郁的笼罩。听似宁静却气势磅礴,给人一种欲操着吉他站在城楼迸发激情的冲动,无论他现实中会不会弹琴。 "我知道我在欺骗你,我仍然孤立无依,我无法跨越你我的距离"。仰望高山,我不禁止住呼吸。
38、<上帝保佑> 从窦唯开始,中国摇滚乐手开始接受西方摇滚主流之外音乐的影响了。可以说,《黑梦》里窦唯开始屏弃主流音乐的所谓的旋律的优美性,但可能因为《上帝保佑》是窦唯个人化音乐的开端,尚不完全成形,但已经非常迎合当八十年代末的理想青年们的口味。或许是因为窦唯幽闭而自恋的性格,我们只在他这首歌里听到他一遍一遍的呓语和强烈的压抑感,那是一个带着些许诗人的气质的摇滚人。
39、<故乡> 在北京天桥下或者地铁某个地方,流浪歌手抱着吉他,扔几块钱,就可以听到那沧桑的《故乡》,前奏的木琴箱仿佛来自天籁,不得不承认,许巍在营造旋律和氛围上面无人能比。
40、<我只有音乐> 高幸揭开了一代自闭症患者的心灵。难怪有同龄者说听地下婴儿的歌,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地下婴儿作为国内第一支“Old Skool”风格的朋克乐队,其原始、粗糙的朋克之声和简单明快的音乐令众多年轻乐迷为之震撼。“我只有音乐,我只有音乐…”自我坦白,省却了进攻的复杂性,却在更富于情感的地方打击了外部世界的不义与冷漠。
41、<梦缠绕的时候> 在电影《头发乱了》中这首歌一次次被唱起,但是收在《超载》中的这首<梦缠绕的时候>更是让人感受到绝望和回忆的痛苦。这首歌我想是击破那些说超载只会乱喊的最好的武器。我们的忧伤就像我们的头发一样飞舞,在天上缠绕,最终变成噩梦在每一个孤独的晚上刺痛我们内心的最深处,你曾是我唯一的爱,失去后才知悲哀。
42、<烽火扬州路> 一首硬式摇滚与古代诗歌相结合的独特作品,具有相当的可听性,吴彤也以极具感染力的演唱风格成为轮回乐队的灵魂人物。但在90年代中期之后,轮回乐队也与其他摇滚乐队一样陷入整体的困境。轮回开始不断进行调整,从硬式风格向抒情风格转变,尽管他们的作品不断出现在各大排行榜上,但他们仍然达不到《烽火扬州路》时的影响力。
43、<我不能随便说> 早年崔健编曲班底的ADO,以深厚器乐技巧流畅演绎了《我不能随便说》
44、<非洲梦> 何勇的个性太强,这在他的音乐里一览无余。四处冲撞、咆哮、大笑、热爱,甚至狂躁。何勇一直在咆哮着,都在歇斯底里的质问和怀疑。那些音乐和歌词,简直就像砸在你脸上一样的生疼。相信在那个时候,何勇的病还比较轻,他疯狂也好暴躁也罢,都还是只体现在他的音乐里,他对音乐的理解异于常人,活在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垃圾场里寻找他想象的美好和热爱。比如《非洲梦》,或者也在暗喻着何勇的不满,而这种不满却仿佛永远只是针对着何勇自己。
45、 这首歌应该不能算摇滚,但他的影响力无疑也是空前的,当窦唯操着稚嫩但愤怒的嗓子大吼“don't break my heart…”时,中国摇滚的革命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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