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我走进的任何教堂,玫瑰堂充满了生命的朝气,圣光笼罩之下,更多的是生而为人的幸福。
那彩色玻璃窗和那映满了缤纷影子的白瓷砖墙是圣堂的灵魂,这里看不到传统的粉红色玫瑰花窗,取而代之的是湛蓝、酒绿和柠檬黄的玻璃。色彩浓烈得如同欲望,却透过世俗阳光照射出一片斑斓的圈地,白瓷砖墙上圣母的脸就静静地沉浸在光影之中,让静谧也有了突兀的伸延。
我眼前真实存在的,是正在做日间祈祷的神父和修女们。他们的亲切源于马蒂斯裁剪的圣披。柔和的黄和绿、热情而奔放的红、高雅迷离的紫、充满玄妙的黑和白,交织着在弥撒中神父的身上恍惚地蔓延。无论是衣服、佩带还是手帕,上面都有大师亲手绘制的仙人掌叶点缀。这让我想起了马蒂斯的话:“玫瑰经堂是一朵花。和那些大教堂相比,它只是一朵花。”
管风琴在耳边缓缓响起,是该跪下去还是该走出去?这就是马蒂斯留给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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