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正值夏季的中国回到南半球,在奥克兰短暂的停留又继续南飞。在去亚历山大的路上,我的目光一直向四周扫视着,除了湖边还留有些秋后的影子,整个大地还是群山萧索,枝叶凋零,地上干枯的树叶,被风吹得飘了起来,想飘也飘不高,很快又往地面下沉。
新西兰冬季
梦境般湖水
不是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一片飘零的叶子吗?虽然飘零,但是这片叶子一直有着旺盛的生命力,所以还会在乎吗?最多不经意地写上两首淡淡的带有一些伤感的拙诗,然后又继续享受着飘零的宿命,高兴起来还会哼起那支唱了半辈子的歌:“飘呀飘,飘呀飘……田野森林是我的家。”这次在中国怎么会那么糟糕,什么也不想说,只觉得自己是一片枯叶,沾满了泪往南极飘。
沙漠荒芜
眩惑在冬季
开车和摄影有着同样经验的老师想让大家能拍到更多的好景,又往湖的另一端开去。路的右边是奇石怪岩的山丘,属于荒芜的沙漠地带,看着心里都发干,这个地方却有着一个令人遐想的名字——沙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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