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佛塔丛中觅真传
简单一座小城,却又如此大的渊源,江孜,越靠近她,越值得尊敬!--这是我在走进江孜及之后翻看这座古城历史的最大感受。
藏语中的江孜意为“胜利顶峰,法王府顶”,单从名字就足以看出他显赫的家世。据说这里最早曾为法王松赞干布的父亲囊日松赞的封地,一座不大的县城竟然比日喀则的历史还要久远。
由于江孜地处萨迦、后藏经亚东通往锡金、不丹的路上,且地沃物丰,因此成为商旅往来的交通要道。稍早时候,这里是沟通前后藏的重要通衢,为西藏一大重镇。
后来,拉萨至日喀则的直线公路打通,不再经过江孜,往来的行人渐渐疏远了这片土地,曾经辉煌的江孜渐渐消沉下去。
绚丽多彩的“秋”色伴着溪流蜿蜒而下
消沉的或许只是言语,而绝非意志,历史上的江孜从来都是一片不缺豪气的地方。
江孜县城的背后是一座不太高的山峰,山巅之上屹立着一座端庄灵秀的城池,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宗山抗英城堡。鸦片战争之后,英国将目光觊觎西藏大片疆土,而不惜发动战争,自1888年至1904年,中英两国在此三次交锋,藏民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直到最后一役。1904年英军对坚守于此的江孜军民发动总攻。一场恶战,江孜军民凭借原始的大刀、长矛和石头死守城堡竟达8个月之久,直到山上弹尽粮绝,守军跳崖牺牲。这场历史上著名的江孜保卫战,使得江孜获得“英雄城”的美名,而那部电影《红河谷》就取材其中。
往事不堪回首,这些壮举如今可以从城堡山下的那座纪念碑以及其上的浮雕中一览大概。而城中另外一座塔,却可以将这座城市的灵魂保持永恒。
江孜县城东北角有一座寺庙,寺庙因其中的一座塔而闻名,这就是藏传佛教萨迦派、噶当派、格鲁派3大教派共存一寺的“吉祥轮大乐寺”白居寺了,而那座塔则是有“十万佛塔”美誉的“白居塔”。游走期间,寺是一座佛塔,塔是百间佛堂,诸多佛堂则绘有十万佛像。相传寺庙系明代,由江灵敏度法王绕丹贡桑帕和一世班禅克珠杰共同主持修建而成。500多年里,当寺庙周围无数村落都改变了模样,当身后山峰都千百次变换容颜,当门前年楚河几度变更了方向,这座寺塔却依然保持原先的容貌,非但没有破损,反而在历代僧侣的精心维护下愈加宏大。僧众的虔诚和坚守让佛陀的思想在这里得到永生。
游览寺庙,在一间阴暗狭小的佛堂里,我见到一个小喇嘛,即使在如此寒冷的季节,依然独自静静地在佛前冥想。出于礼貌,我没有给他留影,可是他的神态和背影却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中了。是什么让这个年轻的喇嘛如此虔诚?似乎相仿的年龄,当我在面对世事充满困惑和焦虑的时候,他却如此淡定恬然地坚守着内心的追求。当世人面对纷繁的选择和诱惑都在不断做“多”的时候,却有这样一群人在信守着“少”的哲学,在安享现实中寻找着心中的满足与幸福,这种不贪婪、不过分、不做作的品性不正是我们迷失太久的吗?
抛弃杂念,这个小喇嘛做到的或许正是我们需要的;或许正是这种温和的品行,使得白居寺能够屹立数百年而不朽;而这种看似刻板的坚守也或许就是这一座寺庙能够兼容花、白、黄三教和睦相处的真正原因。
日喀则:香巴拉的七彩净土
“我的家乡在日喀则,那里有条美丽的河,阿妈拉说牛羊满山坡,那是因为菩萨保佑的。”
人的情绪总是会很自然的随遇而安,哼着韩红的《家乡》,日喀则就到了。
作为西藏第二大城市,也一直为后藏的核心腹地,和拉萨一样,日喀则也有“日光城”的美誉。
城市因为有山而壮美,有水而具有灵性,古人建城也喜欢选址在依山傍水之处,行话曰为“前有抱(水),后有照(山)”。日喀则就是如此,喜马拉雅山是他的南边屏障,雅鲁藏布江及其主要支流年楚河在此交汇,于是,这座千年古城的藏语名字就是“水土肥美的庄园”。
历史上的西藏曾称之为“卫藏”,“卫”是指拉萨和山南一带,“藏”就是日喀则,于是这也称为前藏和后藏。日喀则所在的后藏是藏传佛教得以立地生根的一个重要地区,除了拥有格鲁派六大寺院之外的扎什伦布寺之外,萨迦寺、三教合一的白居寺都是别处所没有的。这或与当年清政府为限制达赖喇嘛的权力而建,在后藏确立了班禅喇嘛的地位,形成了达赖掌管前藏,班禅掌管后藏,两个宗教领袖并存的格局。
2024-05-17 16:05
2024-05-17 15:56
2024-05-17 15:51
2024-05-17 15:45
2024-05-17 15:39
2024-05-17 15:33
2024-05-17 15:22
2024-05-17 15:18
2024-05-13 15:54
2024-05-13 15:47
2024-05-13 15:46
2024-05-13 15:15
2024-04-29 16:13
2024-04-29 1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