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张贤亮说:“如果没有智慧和艺术,镇北堡就一钱不值。我出卖的并非真正的荒凉,而是经过文化艺术装潢过的荒凉。”大漠,孤烟,断壁,残垣,当这些景色结合为一体呈现在你的面前,你有没有想过要手持月光宝盒,穿过时空隧道,牵着瘦马,在古道旁的客栈里,向风情万种的老板娘讨一碗烈酒,抑或是变身为文化大革命中,手持毛主席语录的小小红卫兵?在这个古堡中,奇特、雄浑、苍凉、悲壮、残旧,衰而不败的景象,将它的荒凉感、黄土味及原始化、民间化的审美内涵,尽可能的呈献给每一个能读懂她的人。
中国电影从这里走向世界
有谁会想到一座被遗弃于西北荒漠的明代古堡,没有高楼广厦,没有金碧辉煌,仅仅是凭着古朴的废墟遗址,却在数百年后的今天,闪烁着耀眼的火花。旷野漠漠,风沙迷漫,纵横交错的黄土高坡,一览无遗地裸露着泥土最本质的存在,荒凉、荒芜、苍茫。追随着对美最原始的定义,叩开镇北堡古朴的大门,寻觅在这里留下的每一个故事。
中国电影从这里走向世界
很多地方,是因为有故事,所以更加动人。当你在这个漫天风沙的黄土地上寻觅的时候,当你置身在一个个故事之中的时候,你会不会产生太多美丽的错觉。
进入镇北堡,黄土泥坯砌成的小街,低垂的酒旗、残缺的城楼、风雨剥蚀的黄土墙,还有院落里那些吊着古钟的枯树、硕大的磨盘、土炕上的蓝花被子、油红光滑的竹席、细脖油灯和方桌上的粗大海碗———这一切原始真实的存在叫人心动。我想,我们不能以文明人浅薄风雅的眼光来欣赏这一切,它们是实用的,固执地显示着祖辈生存状态的真实性和生活方式的地域性,带着黄河流域的雄浑、半坡氏族的大气,令人想起过去那些土匪、赌徒、牲畜贩子、丝绸商人,当然更多的还是老实巴交的骑驴婆姨赶驴汉。
红高粱 九儿居室
电影《红高梁》就是从这里走向世界的,据说当年在拍摄电影的时候,张艺谋对这里几乎是一见倾心。有人问张艺谋为什么选中了这块地方,张艺谋说“这里有高高的天,大大的地,这里的风土人情和自然风光,能表现大西北的粗犷、豪爽、高大、健美。”在这里拍片“能表现出那种人的洒脱和自由,强烈的生命意识,能把祖上的男男女女的生生死死都狂放出的一股热气和活力,那股子自在和欢乐,无拘无束的表露出来。”而自从它荣获第38届西柏林国际电影《金熊奖》之后,在这里摄制影视片之多,升起明星之多,获得国际国内大奖之多,皆为中国各地影视城之冠,被誉为“中国一绝”。
镇北堡西部影城,它诞生在两座曾被世人遗忘的古堡中。沿公路边的古堡俗称“老堡”,始建于明代弘治年间,是古代军事要塞的兵营,在清乾隆三年(1738年)被地震摧毁,距今已有500年的历史。到了清代为防御外族的乘虚而入,于是,在震毁的“老堡”旁边不到200米处的地方,又修建了一座比“老堡”略大一点的土城堡,这就是所称的“新堡”,它大约落成于旧堡被震毁后的两年,也就是清乾隆五年(1740年),距今已有290多年的历史。这种古堡,在当地俗称“土围了”,是中国西北地区特有的“覆土建筑”。古代人也讲究因地制宜,就地取材,城堡墙体没有一块砖石,完全用黄土夯筑而成。经过数百年的雨雪风霜以及人为的破坏,到20世纪五六十年代,边防要塞的雄资已经荡然无存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1961年,在附近南梁农场劳动的张贤亮发现它具有一种衰而不败的雄浑气势和发自黄土地深处的顽强生命力。到80年代,他平反后,第一次将镇北堡写进了他的小说《绿化树》,在书中称“镇南堡”,并将它介绍给影视界,电影《牧马人》、《红高粱》、《黄河谣》就是在这一时期拍摄并获得国际大奖的,这块神奇的土地,就是著名作家张贤亮及同仁们创办的“西部影视城”、“中国一绝”的镇北堡西部影城之基地。
镇北堡西部影视城,几乎称得上是中国影视旅游版图上响当当的第一站:从文革结束不久的《牧马人》,到让张艺谋一炮走红的《红高粱》;从上世纪80年代轰动一时的《黄河谣》,到被誉为中国第一部经典武侠片的《双旗镇刀客》以及徐克的《新龙门客栈》,还有就是堪称周星驰的《大话西游》系列,几十部影视剧都是从这里诞生的。透过不同导演的不同镜头语言,镇北堡也在人们的视觉与想象中逐渐丰富起来。
在镇北堡西部影城摄制的影片之多,升起的明星之多,获得的国际、国内影视大奖之多,皆为中国各地影视城之冠,所以有“中国电影从这里走向世界”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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