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婆家回来那天,当我捧起那晚热腾腾饭,把那个专门为我准备的荷包蛋吃完,外婆还在不停地为我夹菜,那天下午外婆家没开灯,我看不清碗里的菜,也看不清外婆的表情,可我听到不舍的情节,离别,原来从来不会不伤感,当我跨上摩托车的后座,当车子发动,我听到爸爸说要外婆好好照顾妈妈,我盯着妈妈的眼睛,迟迟不肯放开,妈妈真的很单纯,一点都不会伪装,就在眼泪快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我看见她笑了,车子也绝尘而去了,我一句话也没说,其实我应该说,明天再走,看这天气可能会下雨,可是我没有,总要离开不是吗?妈妈,外婆,再见。
《忆难忘》
记忆,是一部黑白的默片,相册闪动,一张张照片在眼前拉过,一如放映机上的胶卷,飞快的滚动过去,留下的却是生动的生活影像。
不论是时间还是空间,这两年间都是变化很快,恍惚间好像前天我还看着南山火红半山的荔枝园,昨日脑海中的画面就已经是寒冬长江大桥隐没在江面渺茫得雾气中,而今时,却是身处中国百年商埠外滩的霓虹下。
可惜回忆是部默片,我已经不知道当时得自己正在说着什么,只有一个个人物来来往往。和我有过交集的,或许知道我们在上演什么,和我有过风雨的,则或许知道我们在辛酸什么,对于陌生人,则纯粹是看热闹罢了。
很多聪明的人选择在照片上面做上标注,比如在照片角落写上日期地点,又或者在背面写上事件对话。对于电子档的照片则可以加上各种文本或者文件夹以说明:这样,默片就活了,如真正的电影一样生动了。
可能是我不够聪明,也可能是我太懒,又或者我的世界是一个失聪的世界,我的回忆没有标注,没有说明,没有能活起来,而是如一串散落的珍珠。闪闪发亮,随手捡起任何一粒,都可以看到这颗珍珠在某个特定蚌里面艰难的珠圆玉润,每一个故事都很长,可惜都单独无法串接起来。如果我是史官,我一定写的是记传体而不是编年体。
苦难让我坚强,挫折让我坚韧,委屈让我坚定,伤痛让我坚实。
今年是本科生毕业第一年,看着如许多的好友在离校之前缅怀着青春,祭奠着青春,告别那象牙塔式建筑群。我现在他们中间,别无二致,只是有些如歌词“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看来格外的凄凉”表达的感觉。
我其实很讨厌某些人动不动就说自己老了,自己累了,自己怎么怎么了,想表达自己资历深故事多除了老这个词其实还有更多其他形容方法。老了,只会老年痴呆,二逼不已。
我并没有老,只是做了大家的先行者,我也没有累,只是有时候很疲倦想睡睡懒觉,如是而已。而我追逐的足迹,距离我父亲还差得远呢。父亲说,男儿志在四方。于是我单人可以闯天涯。父亲说,活到老学到老。于是我自修自考,闻鸡起舞。父亲说,男儿肩负千钧力拔山。于是我导领队伍,孤身如江湖。父亲是我的先驱者,我也定要给力,不负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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