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的冬天,北京下起了小雪,文艺秋,万声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实习,大家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电台播音,都激情澎湃,想成为其中一员。
文艺秋因为有急事想加塞打热水,排在她前面是一个苏联年轻人,很爽快地答应让她先来,文艺秋慌乱中忘了拿壶盖,那个年轻人就用纯正的中文叫住她,回去的路上,文艺秋突然觉得那个人的声音非常熟悉,清楚地记起应该是维卡,立刻飞奔回去寻找,可维卡早已经走了,文艺秋倍感失落。
维卡千里迢迢从苏联来到中国,一来是教同学们播音,也想顺便学习中文,文艺秋万万没想到维卡竟然成了她的同学,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对维卡的声音刻骨铭心,现在维卡就站在她的面前,文艺秋深陷遐想无法自拔,直到崔老师喊她,文艺秋才猛然清醒,因为她精通俄语,崔老师让她教维卡中文,文艺秋自然求之不得。
维卡为了表达谢意特意邀请文艺秋吃西餐,文艺秋就把自己画的一本的画像拿出来,维卡一张一张翻看,虽然表情各异,可没有一张是和他本人相像的,两个人不由地开怀大笑。西餐厅里有舞会,维卡自称曾是少年舞蹈大赛的冠军,主动教文艺秋跳舞,可文艺秋不会跳,维卡邀她入舞池,让她跟着自己的脚步就可以,维卡越跳越激动,突然摔倒在地,他的一个假肢飞了出去,文艺秋大吃一惊,眼睁睁看着维卡挣扎着起来捡起假肢,维卡在一次战斗中受伤失去了那条腿,可还是坚持用自己的声音鼓舞战友们冲锋向前。
维卡发现文艺秋不习惯吃西餐,答应下次请她吃水饺,文艺秋津津有味讲起家乡萝卜丝海蛎子的水饺,她心疼维卡走路不方便,想自己回学校,可维卡坚持要送她回去。就在这时,万声谎称路过来接文艺秋,让维卡先回去休息,维卡临走前用俄语告诉文艺秋,希望今晚的事情不要吓到她,万声很好奇,一路上都在打听维卡说的是什么,文艺秋还在想着维卡受伤的腿,警告不许万声再问下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天夜里,文艺秋,万声和维卡三个人都各怀心腹事,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文艺秋就来找维卡,迫不及待询问那场让维卡失去腿的残酷战争,维卡却很乐观。万声想知道维卡和文艺秋都说些什么,就来找文艺秋学俄语,文艺秋让他先学会颤音再说,万声借口这里嘈杂学不会,把她叫到安静的地方学习,万声竟然是把文艺秋带到饭馆吃饭,文艺秋刚想离开,维卡正巧路过,文艺秋就约他一起吃饭,万声迫不得已只好请他们俩吃饭。
文艺秋点了维卡最爱吃的水饺,维卡特意为她点萝卜丝海蛎子馅,可是饭馆没有,维卡对饺子情有独钟,文艺秋答应给他包,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维卡还热情地教万声颤音,万声被他们搞得很扫兴。
饭后,文艺秋看到路边水果摊掉了一个橘子,就捡起来交给摊主,万声因此断定她爱吃橘子,要回学校拿钱给她买,维卡也没带钱,但是他可以不花钱也能让文艺秋吃到橘子,就和万声各挑了一个,让摊主评判哪一个更甜,摊主很自然地让他们尝一尝,维卡顺理成章让文艺秋品尝,她吃完橘子就和维卡一起离开了,万声觉得维卡滑头,可文艺秋却觉得这也是一种浪漫。
维卡和文艺秋朝夕相处,两个人敞开心扉,渐生情愫,维卡用唇语向文艺秋表明心迹,文艺秋也用唇语回复他。就在这时,文艺秋的父母突然来学校看她,文艺秋从小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和父母感情很淡漠,没想到母亲对维卡的情况了如指掌,坚决不同意他们交往。文艺秋因此闷闷不乐,维卡对她好言相劝,其实他早就料到文艺秋的父母会不同意,维卡答应会好好说服他们,就拜托文艺秋邀请她父母一起吃饭。
文艺秋带父母去赴约,半路恰巧碰到万声,文艺秋母亲热情地约万声一起去吃饭,他借口有事推脱了,文艺秋大惑不解,没想到父母竟然和万声这么熟悉。文艺秋一家三口来到饭店,看到维卡在翩翩起舞,父母看不惯,对维卡态度很冷淡,还故意不点菜,只要了一杯水,父亲趁机灌维卡喝了很多水,借口喝水都喝饱了,而且不顾维卡的盛情邀请,决然离开了饭店。
文艺秋的父亲借口有事提前回大连,母亲随后也要走,文艺秋来车站送她,母亲反复劝她要慎重对待感情的事,可文艺秋就认准了维卡,母亲想给她留下一些粮票,文艺秋断然拒绝,还让带话给父亲,她的生活要自己做主,母亲执意要把粮票给文艺秋,两个人拉拉扯扯,粮票掉了一地,万声突然赶来捡起粮票,还给她父母买了北京特产果脯。文艺秋送走母亲,就迫不及待和万声算账,她早猜到是万声向父母告状,还把维卡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万声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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