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弦将温暖唤到办公室,直截了当地询问,一心父亲是否找过温暖,温暖又是如何回复的?见南弦如此认真,温暖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说出,占南弦一脸无奈,外界都以为一心父亲在海外生活,现在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他只希望温暖能保守这个秘密。温暖沉思数秒,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南弦的请求。
另一边,薄一心戴着墨镜,偷偷来到医院,想查查父亲在哪个病房,然而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人一直暗中跟踪自己。薄一心悄悄来到父亲病床前,父亲见到女儿,自然非常欣喜,同时也为以前做过的混账事感到内疚。父亲自知寿命不长,他真诚地向一心道歉,薄一心背过身去抹眼泪,母亲已经不在人世,这迟到的道歉又有何用?而且,当年母亲病重的时候,父亲只知道酗酒嗜赌,要不然母亲也不会走的那么早。
薄一心镇定情绪,她明确告诉父亲,自己对外宣称父母在海外工作,希望父亲理解。难得的是,一心父亲没有难为女儿,而是支持她的决定,父亲老泪纵横,他只想获得女儿的原谅。血浓于水,一心也于心不忍,她拉着父亲苍老的手,表示已经原谅父亲,还会尽全力为其治病。
薄一心走出医院,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记者们包围了,记者七嘴八舌,喋喋不休,质问一心是否编造身世欺骗大家,薄一心百口莫辩,十分狼狈。占南弦从新闻上得知此事,便急忙赶到现场,果断带走一心。这晚,一心终于对占南弦说了实话,她刻意隐瞒身世,都是为了包装一个完美的谎言。占南弦不愿再给一心施加压力,他愿意解决媒体的事情,同时鼓励一心振作起来,勇敢面对风雨。
薄一心渐渐哽咽,回忆着风雨飘摇的往事,其实她选择说谎,并非因为虚荣,而是因为自卑,怕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自己,怕自己成为不堪的酒鬼的女儿,也怕占南弦会嫌弃自己,现在,外界都以为自己嫌弃父亲累赘,才抛弃父亲,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占南弦温和地为一心擦拭眼泪,他理解一心的想法,也相信她不会对父亲置之不顾。
薄一心很是不解,媒体们怎会知道自己的父亲生病住院,也那么凑巧地在医院门口“围攻”自己。占南弦严肃地问一心,有谁知道一心会去医院呢?一心缓缓回答,只有温暖知晓此事。南弦斩钉截铁地表示,温暖不是这样的人。说罢,他安慰一心想开一些,好好睡觉。当占南弦离开一心家,媒体们仍在固执地守候,南弦便吩咐手下疏散媒体。此时此刻,潘维宁也坐在车里,在一心门口沉默等待,他巴不得看着一心从女神的位置跌落到泥土里,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证明自己对一心不离不弃。
第二天,一心一觉醒来,发觉家门口非常清净,没有人围堵,她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占南弦安排好的,一心很是欣慰,她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自己,只要南弦能够坚定站在自己身边,就都是值得的。薄一心振作起来,继续去拍戏,然而,剧组里的人都对她冷嘲热讽,私下里八卦一心的家事,助理乐乐打抱不平,薄一心却只当做没有听见。
这时,另一个女演员俪帆前来故意找茬,她不仅自作主张改了通告,还故意撺掇导演,将一心抛弃亲生父母的戏码给提前了。薄一心虽然有气,但表面还是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根本不把傲慢的俪帆放在眼里。薄一心走出化妆间,占南弦正好打来电话,助理乐乐不忍心看一心受委屈,便出声求南弦来接一心。然而,薄一心坚持自己面对风波,承担磨难,不愿麻烦占南弦。
占南弦撂了电话,仍然很不放心,准备出去探望一心。这时,管惕来送文件,占南弦便将资料全数推给温暖处理。温暖见南弦如此挂念一心,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她气鼓鼓地冲到南弦面前,以辞职为借口,称自己不适合查看重要文件。占南弦面无表情,他还没有答应温暖的辞呈,所以,温暖仍是浅宇的员工,有义务继续工作。温暖说不过南弦,只能怒气冲冲地接过管惕手里的文件。
薄一心在拍戏过程中,遭到了俪帆的公报私仇,俪帆不怀好意,故意将戏演砸,从而没完没了地对一心泼水、一心脸上挂着水珠,她明知道俪帆的坏心思,却仍然保持着微笑,为了让戏剧效果更好更逼真,一心甚至主动向导演提议,不如把泼水的情节改为扇巴掌。此话一出,导演等人很是吃惊,俪帆则洋洋得意,继而狠狠地扇了一心一巴掌。薄一心的情绪喷薄而出,一气呵成将戏演完,获得了导演的认可。
这场戏刚刚拍完,占南弦就赶到了现场,称要请大家吃饭。导演笑脸相迎,占南弦却话锋一转,责怪导演不应该随便改通告,俪帆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南弦则带着一心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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