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远达枪中的子弹用尽了,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叶淑婷救助不及,邓远达被打晕带走了。叶静之决定先回绥靖公署解决邓远达被绑架一事。面对叶静之等人,费思清装作毫不知情。他打电话让手下查清林雄波被绑一事,挂断电话后,他告诉叶淑婷等人,林雄波欠了黑道一大笔债,他是被黑道的人抓走了。随后,他令应必妥三天内找到林雄波。
叶淑婷与老冷分析事情的种种疑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幕后黑手就是费思清,他的目的是阻止邓远达离开。孟大川向费思清报告事情进行地很顺利。虽然叶淑婷坚信邓远达的信念坚定,不会叛变,但基于他没有特工经验,老冷还是担心他可能会中费思清的计,从而供出叶淑婷和叶静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邓远达,万不得已只能在次让钱诀插手。
邓远达被带到了一间密室,他拒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对方给了他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邓远达想起叶淑婷的一番话,知道这些蒙着脸的人,可能就是费思清派来考验自己的特务。阮冰心问孟大川为何不对邓远达用刑,孟大川却说把他关在暗房里的精神折磨远比用刑有效。
一个特务在邓远达面前枪毙了一个共产党,但邓远达依然不松口,阮冰心见他没有中计,冲动之下自己跑进去审问邓远达,反而暴露了自己和孟大川的身份。绥靖公署的职员将阮冰心和孟大川的请假报告交由钱诀审批,他将这件事与邓远达被绑架联系在一起,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冷致电钱诀,让他出来碰面。费思清看着匆忙离开的钱诀,再次对他产生怀疑。卖香烟的地下党将老冷要钱诀放下手头工作,马上撤离的消息告诉他,钱诀却执意要安排好警署的事情再做打算。他让那位地下党告诉老冷,假如自己发生意外,在城西赵各庄,村口老槐树下他留了东西给他。
钱诀在公用电话亭给郑州警署总务科科长陈金刚打去了电话,与他约在了祥云茶社会面。陈金刚正要出门,就有一个警员来告诉他,署长要出门,让他安排一下。费思清给了孟大川最后期限,李文炳听到了费思清的话,劝他该放手时就放手。同时,他告诉费思清,共产党有人叛变,招出了十月。但还来不及辨认,就被共产党的锄奸队打成重伤,现在医院昏迷。
费思清再次想起了钱诀的可疑行径,他令应必妥带回钱诀,必要时可以开枪,但要留活口。费思清将情报处所有人员的合影和钱诀的个人照交给李文炳,李文炳离开前让费思清务必在今晚就放了林雄波。钱诀来到祥云茶社,却发现茶社已经被盯上,他与来接头的地下党分头离开了,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即将到来的陈金刚。两个便衣一路跟踪钱诀,钱诀半路遇到陈金刚,以口型告诉他快走。逃跑过程中,钱诀被枪打中小腿,应必妥将他带回了绥靖公署。
李文炳致电费思清,告诉他已经确认钱诀就是十月,同时,他再次向费思清施压,要他立即释放林雄波。费思清亲审钱诀,钱诀明白他已经掌握自己是十月的确凿证据。费思清问他林雄波是不是共产党,钱诀却回答道模棱两可,他表示费思清生性多疑,不管什么人,都不会轻易信任。费思清对钱诀表示了赞赏,他知道从钱诀那里无法得知林雄波的真实身份,于是他决定从林雄波处入手。
老冷将钱诀被捕一事告诉叶淑婷,他们为钱诀感到深深的担忧。费思清假意来救走了邓远达,邓远达告诉他是阮冰心和孟大川绑架了他,费思清解释说他们两是跟着自己来救他的,真正绑架他的人已经抓到了,回了绥靖公署便知真相。
叶静之告诉叶淑婷和老冷,邓远达已经被接回了绥靖公署,但费思清却没有通知他们。老冷想到费思清可能会利用林雄波来对付钱诀,从而找出破绽。费思清与孟大川正在商讨林雄波和钱诀的事情,王玉兰路过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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