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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为嫡by苏惜水 重生坑渣男虐白莲

[作者:lagaq]
2020-11-27 10:49

  一席秋雨,一夜寒凉。乌压压的天空好像随时都要榻下来似的,将所有人吞噬。

  慕白雪跪在冰冷的积水中,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焦急的整颗心都要碎了。

  “求求你!求求你们!放我进去!枫儿真的快不行了!呜呜呜……求救你们了!”

  “我呸!一个姨娘生的杂种,死就死了,怎么有脸求到王妃的院子!”面对她的苦苦哀求,侍卫却厌恶地朝她唾了一口,仿佛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推推搡搡地把她赶到了一旁。

  “可我是她的亲姐姐,以前也是这王府的主子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让我进去吧?”

  慕白雪死死抱住孩子,呜咽着跪了下去,只求他们能网开一面,侍卫们却鄙夷地笑了!

  “都破落成给下人下跪了,还妄称什么姐姐,什么主子?简直是痴人说梦!还不如实际点,磕几个响头来听听吧,没准大爷们一高兴就允了,哈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在静寂的雨夜无限放大,气得慕白雪脸色煞白,最后却还是屈辱的跪了下去。

  “好!我磕!我这就磕!只要能救枫儿的命,我定不会忘了诸位今日的恩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都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她哪还管什么屈辱和尊严?当即咚咚地磕了响头,而且每一记都是重叩,一时间任泪水血水模糊了双眼。

  九王爷皇甫辞本和她指腹为婚,亲妹妹慕锦绣却和他暗通曲款,先一步有了夫妻之实。

  家丑不可外扬,她忍气吞声的和妹妹共侍一夫,谁承想慕锦绣却步步为营取而代之,甚至还不惜一切的栽赃构陷,让她成了任世人唾骂的荡妇,名声尽毁。

  如今!母族已断绝了关系,皇甫辞更对她百般厌弃,若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么会来求她?

  不知道是咚咚的响头惊动了宫人,还是她凄惨的哭声感动了上苍,朱红的大门竟打开了。

  她满怀希望地看了过去,却对上了皇甫辞那双冰冷厌恶的眼。

  “什么恩情?怕又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吧?把孩子给本王拿来!”

  只要能救孩子,慕白雪哪还管得话难不难听?急忙把枫儿递过去,郑重的行了叩谢之礼。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枫儿还这么小,还没学会开口叫父王额娘,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谁知,看到她感激涕零的样子,皇甫辞却嗜血地笑了!

  “救他?给本王处死这个身患恶疾的孽障!省的再祸害无辜!”

  “什么恶疾?什么孽障?他只是受了风寒啊?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慕白雪如闻晴天霹雳,疯了似的想抢回孩子,却被皇甫辞狠狠地掼倒在地上!

  “风寒会传染锦绣宫数十人?你却还敢带这祸根四处招摇,是想害死所有人?”

  “没有!我没有!秋风刺骨,又连续半个月的阴雨,宫人着凉是正常的啊?与枫儿何干?”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呜呜呜呜!”

  被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慕白雪连滚带爬的抱住皇甫辞的脚,崩溃大哭。

  谁知皇甫辞却一脚将她踢出丈远,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不过是你和戏子私通生的野种,少在这恶心本王!还愣着干什么?摔死这个孽障!”

  “不!不要!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慕白雪摔得头昏眼花,却还是心急如焚的奔向孩子,却被侍卫按在地上动不得分毫!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的孩子!别碰我的孩子!”

  眼睁睁看着那襁褓被狠狠地掷向宫墙,潮湿的青砖上染出了一大片血迹,孩子却连哭都没来得及,便啪嗒一声落进阴沟,慕白雪只气得号啕大哭,死命推开侍卫冲了过去!

  到了!马上就要到了!慕白雪心急如焚,仅差几步之遥就到了!

  可侍卫们却如狼似虎般扯住了她的后腿,将她死死地按在了沟渠边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沉入了恶臭的阴沟里,空留一串串气泡由大变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雨幕中瞬间响起了慕白雪凄厉的尖叫!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慕白雪伤心欲绝,疯了一样逮住身边的人便咬,恨不得生撕了这群人渣!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最后却被侍卫们连打带踢,肆意欺凌的猪狗都不如。

  “王爷!王爷!您放过姐姐吧!咳咳咳!”

  不知何时,慕锦绣众星捧月地出现在皇甫辞的身边,声音软糯的求了情。

  那国色天香的容貌,柔弱温婉的气质,成了雨中最靓丽的风景线。

  “你还病着,怎就出来了?”皇甫辞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声音陡然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望着枫儿葬身的阴沟,再对比自己此时的凄惨狼狈,慕白雪勃然大怒,眼睛瞬间充了血!

  “慕锦绣!你又装病害人?对!一定是你怂恿他害了我的枫儿!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妇!”

  “姐姐在说什么?咳咳咳!怎生变得如此可怕?王爷……秀儿好怕!”

  慕锦绣似被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坏了,直接缩进了皇甫辞的阴影里,咳嗽得更厉害了。

  “别怕!有本王在,没人能伤你分毫!”皇甫辞沉了脸,冷酷无情的望向慕白雪。

  “贱妇!少用你龌龊的心思污蔑秀儿!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提她的名字都不配!”

  “呵呵!不是哭着喊着要你的孩子吗?给我把她按进阴沟,给那个野种做伴!”

  话声落人处置,慕白雪直接被按进了阴沟里!咕咚咚咚!

  腥臭的下水混着苦涩的眼泪,慕白雪只觉得肺腑都在燃烧作呕,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慕锦绣却推开皇甫辞,凄凄哀哀地望着他:“王爷!您乃是万金之躯,怎能被这等内宅之事污了名声?既然您真的不能原谅姐姐,这个恶人就让臣妾来当,快快回避吧!”

  皇甫辞最喜欢她这种明明怕得要死,又肯为自己不顾一切地样子,当即不舍的放开了她。

  “也好!一再被这贱妇辱没门楣,本王多看一眼都觉着恶心!”

  “诺!臣妾定将此事处理的妥妥当当,还王府一个河清海晏,才能不辱没了王爷的威名!”

  皇甫辞被她安抚的通体舒畅,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摒弃了一件让他深恶痛绝的东西。

  慕锦绣却一改之前贤良的模样,讥笑的吩咐道:“把这个贱人拉起来,看看死了没有?”

  “咳咳咳!”终于脱离苦海,慕白雪贪婪呼吸着,不停地咳嗽呕吐。

  慕锦绣却仿佛看戏一样,咯咯咯地走到近前,嫌恶的用帕子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哎呀呀!我的好姐姐!如今死到临头,还想做这王府的主子吗?”

  慕锦绣身边跟着无数的宫人,一个个打伞的打伞,提灯的提灯,好大的仗阵,见她亲临,侍卫们更是纷纷施以大礼,恭敬的尊称一声慕王妃,和落魄的慕白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看着眼前这讽刺的一幕,慕白雪几乎气得声嘶力竭!

  “什么狗屁王妃!你就是个贱人!忘恩负义的贱人!枉我把一切都让给你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卑鄙恶毒,就不怕遭了报应吗?”

  看着她双目欲吡,恨不能吃人的样子,慕锦绣却揶揄地笑了!

  “报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你不会还心存善念,相信良知吧?可就是你这一点点善念,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她边说边俯下身子,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耳语。

  “知道你弟弟是怎么瘫痪的吗?曾经何等英姿的少年啊?却也敌不过一场精心的狩猎。”

  “为什么?他一直视你为亲姐姐,你为什么连他都不放过?”慕白雪不可置信的直摇头。

  慕锦绣却笑得更欢了:“当然是断你的后路啊!谁让他和你从一个娘的肚子里出生呢?”

  “说到娘亲,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那个贱妇!一心想让我给你当陪嫁的媵妾!”

  “我便在她上香的路上安排了绑匪,把她剥光了扔在官道上,她不堪屈辱才自尽的。”

  “而你呢?没了娘就跟只狗一样对我唯命是从,最后还让我以平妻之身嫁入王府呢!”

  “哈哈哈哈!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样愚蠢的人!”

  慕锦绣笑得花枝乱颤,慕白雪却一口恶气赌在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慕锦绣!你简直不是人!”

  雨渐渐大了,正如慕白雪渐渐凉透了的心情,慕锦绣却变本加厉的踹了她几脚!

  “我不是人?明明是我和王爷两情相悦,你却仗着嫡女的身份与我争抢,就凭你也配!”

  说到此处,慕锦绣更将精致的绣花鞋重重踩在她脸上,狠狠地碾压。

  “所以啊!我就安排风流戏子调戏于你,你当然就被捉奸在床了呀!”

  “对了!还有枫儿!我故意吓你早产说他是野种,王爷竟也信了,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你!你!简直是坏事做尽,丧尽天良!老天爷怎么不打个雷劈了你!”

  慕白雪气得肝胆欲裂,哇的一口吐了血,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头痛,整个头都嗡嗡作响。

  慕锦绣却仍觉得不尽兴,吊着眼梢睥睨着她:“这就气吐血了?我还没和你说那贱种的病呢!当然是我下的毒啊?他是真的病入膏肓,危在旦夕!可我们呢?只要随随便便装几声咳嗽,就能要了他的命!你说他是不是和你一样下贱?下贱到只配陈尸阴沟,遗臭万年!”

  “你!慕锦绣!我今生怎么会瞎了眼错信了你?我要撕了你!撕了你!”

  望着她得意的样子,慕白雪银牙尽碎,通红的眼眶中竟流出了一行行血泪。

  她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方解心头之恨!咬牙切齿间,竟疯魔了一般冲向慕锦绣,恨不能撕下她那张娇艳的面皮,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邪恶肮脏东西!

  “王妃当心!这贱妇怕是疯了!”

  宫人们迅速将她护得密不通风,侍卫们更是把慕白雪如破布一样扯来扯去,甚至亮出了兵刃!极尽绝望之下,慕白雪竟仰天大笑,猛地冲人群唾了一口血沫!

  “我呸!一群助纣为虐的狗东西!慕锦绣!皇甫辞!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百般挣扎之下,她竟奋力撞向利刃,任尖刀洞穿自己,血溅在慕锦绣五步之内!

  她这凄厉的诅咒响彻夜空,一时间竟引得电闪雷鸣,转眼间暴雨倾盆,宛如末世降临。

  望着身前刺目惊心的血渍,还有她死不瞑目的眼睛,慕锦绣一个激灵,吓得后退了几步。

  “还愣着干什么?这贱妇私通戏子,生下孽障,搅得整个九王府不得安生,给她一张席子都是天大的仁慈,又怎么配入土为安?且丢到乱葬岗去吧,万不能脏了王府的土地。”

  乱葬岗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处死太监、宫女等卑微下人的野坟圈子,因长期尸骨满山经常有野狗出没,不但可能尸骨无存,更是生不得与祭,死不得入祠堂,可真是天大的仁慈!

  须臾间,整个锦绣宫外狂风大作,刮得两旁的梧桐树呜呜作响,仿佛嘲笑着这一切的不公平。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一片窒息中,慕白雪只感觉胸口胀痛,锥心刺骨的疼痛袭遍全身,整个人更像被吸入了黑色的漩涡不停地旋转着,下坠着。

  就在她以为掉进无底深渊粉身碎骨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哭声。

  “救命!救命啊!”

  艰难的睁开眼帘,狂风暴雨凶猛的打在脸上,却不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让她触目心惊。

  湿答答的白黄双色襦裙,素面妆花的窄袖褙子,金钗珠头的三小髻,尤其是那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正是让她深恶痛绝的慕锦绣!只是这扮相……怎么好似未及笄的样子?

  慕白雪使劲晃了晃浑浑噩噩的头,却发现后脑痛得厉害,侧眸一看,地上的积水里渗着鲜红的一滩血,而周围的环境,竟是自己未出嫁前的武慕侯府!

  雷雨交加的傍晚,蔓延弯曲的台阶,被慕锦绣死死压住的身子,摔破了脑袋……

  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这是重生了?重新回到了十五岁刚及笄的那年!

  按理说,如此恶劣的天气,她这一天本不应该出门的。

  偏偏慕锦绣偷偷跑来说,看见金球儿困在了观景台的高处,千万别给雷给霹了。

  金球儿是祖母养了好多年的橘猫,宝贝的跟命根子似的,她当即火急火燎的来救,谁知道真到了观景台,却连猫儿的影子都没瞧见,只好遣散下人分头去找,后来不知怎的,幕锦绣竟踩到了她的裙角,两人一同滚下了台阶,一个磕破了头,一个摔坏了手指。

  发现自己堂堂侯府的大小姐成了垫被,她当即气昏了头,揪住慕锦绣就想打她,巴掌还没落下慕锦绣就开始哭泣求饶,被闻声赶来的祖母看了个清清楚楚。

  慕锦绣却诬告说,为了在祖母面前争宠,打死她一个庶出的妹妹也就算了,怎的连一只猫都不肯放过?这时她才发现,两人滚落的草丛里,有那只被砸的面目全非的橘猫。

  当年也是被摔蒙了,真以为那只猫是她们滚下来砸死的,焦急惊恐之下竟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她已尽失了祖母的宠爱,磨尽了最后的亲情,还被丢进雨里罚跪了好几天。

  她的头本来就有伤,再这么一淋雨,就落下了一经风吹就头疼的毛病。

  现在回头想想,那天的事怎么可能是偶然?定是慕锦绣精心设计构陷的啊?

  原来从这-时起,慕锦绣就存了害自己的心思,这远比自己所知的还要早!

  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自己在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有了善妒恶毒的名声,走了下坡路。

  思及此处,慕白雪阴冷的看向慕锦绣,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笑了。

  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既然重活一回,一切都来得及改变!

  慕锦绣却诧异地望着她,还没明白她笑些什么,便见她突然又抱住自己痛哭了起来。

  “绣儿妹妹?你还好吗?虽然是你踩了我的裙角才滚了下来,可是姐姐千护万护,还是没护好你啊?是哪里摔坏了吗?地上怎么有好多的血啊?呜呜呜呜……都是姐姐不好!”

  她本就垫在下面,又哭的情真意切,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了个明白,瞬间感动了不少人。

  瞧瞧大小姐!多有做姐姐的样子!明明是被妹妹踩了裙角摔了,却仍不计前嫌的护住了妹妹,受伤的明明是她啊,摔破的是她的头!她却一心只想着妹妹有没有受伤,太善良了。

  慕锦绣微蹙眉头,以为她这又笑又哭的,怕是给吓傻了!可她早就知道会摔,身上并没有什么显明的伤痕,这要如何回答?反倒是慕锦绣的母亲锦氏挑了挑眉头,蓦的指向了草丛中的橘猫:“天呐!那不是老太太的橘猫吗?怎的就给砸死了?作孽哟!”

  看到锦姨娘跳了出来,慕白雪哭的更伤心了:“呜呜呜!我和妹妹预先也不知道会滚下来,更不知道会刚好砸中橘猫啊?你说这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凑巧的事呢?事先设计好都没这么准啊?祖母!祖母!您要罚就惩罚我吧?这一切和妹妹无关,您可千万不要责怪她呀?”

  她索性坐了起来,将慕锦绣死死的护在了怀里,脑后的伤口却触目惊心,看得老太太心也跟着一沉:“大姐儿都伤成这样了,还谈什么猫不猫的?赶紧送回去好好瞧瞧大夫。”

  老太太一发话,所有人都噤了声,看向姐妹俩的眼神却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是慕白雪刚才无意中哭诉的话,字字清晰的在脑海里回响,稍加揣摩就会发现有些不妥。

  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那么凑巧的事,她们一摔就正好砸死了橘猫呢?

  就算预先算计好也没这么精准吧?除非……侯门贵府是非多,不敢深想啊!

  “还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两位小姐都带回去看大夫,别再摔出个内伤什么的。”

  锦氏当然也想到了当中的牵扯,嘴上的话虽然关切备至,眼底的目光却有些不善了。

  慕白雪冷眼旁观,前世种种磨难历历在目,哪会不知道她想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可母亲看破红尘长年理佛,如今是锦姨娘代理侯府的家务,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她便摇摇欲坠的给祖母跪了个安:“白雪告退!等伤好些便去祖母身前尽孝。”

  “去吧!祖母身边这么多人伺候,哪还需要你惦记。”看着她识大体明事理的样子,老太太也不由得高看了一眼,言辞虽还是不冷不热的,可是终究没以前严厉了。

  慕白雪是慕王府孙子辈里头一个孩子,小时候自然也是被她百般宠着的,后来便养成了骄奢跋扈的性格,处处自恃高人一等,不尊长辈欺侮下人,总是惹了一大堆麻烦才去求她,更不用说孝不孝敬了,就像一个讨债鬼。时日久了,老太太自然也就厌恶冷落了她。

  如今遇事才发现,她早就不知不觉地长大成人,也明了些事理,现在不但有了嫡长女的担当,知道护着自己的妹妹,更懂得要尽孝了,真的让人心里好心安慰。

  “这风大雨大的,还不快快扶老夫人回去!若淋湿了生病了你们谁承担得起?”

  见她兀的在老太太面前露了脸,锦氏刻意的挡住了二人间的视线,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经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把她打压得祖母不疼父亲不爱,怎能再有一点复宠的机会?

  慕白雪岂能不知道她那点心思,自是规规矩矩的低了头,任由婢女扶了自己回去。

  有些仇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饭得一口口的吃,路,也得一步步重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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